由于封建帝王的尊崇和提倡《孝经》在历史上具有其他典籍无可比拟
由于封建帝王的尊崇和提倡,《孝经》在历史上具有其他典籍无可比拟的特殊地位。它既是最重要的经典文献,又是最普及的通俗读物;既被看作人伦百行的纲纪,又被当作科举仕宦的阶梯,影响之深远,其他书不可同日而语。
从传播的范围来看,敦煌出土的“和平二年十一月六日康丰国写”《孝经》残卷,据考是北魏遗物,时为公元461年。这是在西北地区发现的时间最早的《孝经》资料。《周书》说,高昌“有《毛诗》、《论语》、《孝经》,置学官弟子以相教授,虽习读之,而皆为胡语”(《高昌传》)。现在,在新疆吐鲁番高昌古墓中也发现了《孝经》和《孝经解》的残卷,实物印证了《孝经》在高昌传布的情形。其中“张孝章墓”出土《孝经》,同墓有“高昌建昌四年(558)张孝章随葬衣物疏”。在敦煌藏经洞发现的《孝经》写本,有的也有明确的时间。如伯3369,《孝经》文后有两条题记,一条是“咸通十五年八月五日沙州学生索什德”,一条是“乾符三年十月二十一日学生索什德书券”。这些材料告诉我们,《孝经》在当时中国的土地上已是无远弗届的了。
两千年来,《孝经》对于中国社会具有巨大的影响力。
.《孝经》被视为思想权威,在著述与论辩中被广泛地征引。汉代迄于清季,私家著述、官方文告引《孝经》作为指导思想或理论依据者不胜枚举。如司马迁《太史公自序》说:“且夫孝始于事亲,中于事君,终于立身,扬名于后世,以显父母,此孝之大者。”即径用《孝经》之语。在各种论辩中,《孝经》常被双方作为理论“武器”。
.《孝经》被当作伦理道德的规范,用以抑恶劝善。甚至把《孝经》当做万应的灵药、无所不能的法宝。如《后汉书·独行列传》记向栩,黄巾起义爆发后,他主张“但遣将于河上,北向读《孝经》,贼自当消灭”。
. 推衍、发明《孝经》的旨意,借用《孝经》制定不同的社会身份和职业的人的道德规范,如有《演孝经》、《广孝经》、《临戎孝经》、《武孝经》、《大农孝经》、《道孝经》、《佛孝经》、《女孝经》等。
. 依据《孝经》议定礼仪制度与律令。
《孝经》在海外,特别是东亚日本、朝鲜等国,也有巨大的影响。《孝经》传入朝鲜,至迟在汉武帝元封三年(前103)朝鲜王归降,以其地为乐浪、临屯、玄菟、真番四郡前后。周世宗六年(959),高丽国王遣使进《别叙孝经》一卷、《越王孝经新义》八卷、《皇灵孝经》一卷、《孝经雌图》一卷。《孝经》传入日本,可能在梁武帝时,《日本书纪》卷十记载,继体天皇七年(513),百济五经渡日,《孝经》应当也在此时随之传入。推古天皇十二年(603,隋文帝仁寿三年),圣德太子制定宪法,其中已有“上下和睦”之语,即出自《孝经》。文武天皇大宝二年(702),以《大宝律令》颁行天下。其《学令》规定:“凡学生治一经或二经,必兼通《孝经》、《论语》。”孝谦天皇天平宝字元年(757)下诏,“令天下家藏《孝经》一本,精勤诵习”。仁明天皇天长十年(833),皇太子“御读书始”,即讲习《孝经》。历代成为定制。至镰仓时代(1192—1333),幕府将军的“读书始”也讲习《孝经》。到德川时代(1604—1867),日本的汉学空前兴盛,各藩学校普遍采用《孝经》为教科书,学校的开学典礼即焚香俯伏再拜,齐声诵读《孝经》。
《孝经》传至欧洲可能在十八世纪初。德国人雷赫定(A.Reichwein)所著《中国欧洲文化交通史略》(吴宓摘译)中说:“1711年,耶苏会士、比利时人卫方济(Frangois Noёl)刊行《中国六经》之拉丁文译本(6 Libri classici Sinenses),于Pague地方。《六经》者,《大学》、《中庸》、《论语》、《孟子》、《孝经》与《三字经》也。”十九世纪前后,《孝经》亦陆续被译为其他几种欧洲文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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